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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導視)
  解說:
  在這裡,她工作了15年,而現在卻面msata臨失業。
  曹莉: 信用卡代償廣州站客運員:
  怎麼能這樣?憑什麼炒洗碗機我們?我們又沒有做錯事。
  解說:
  在這裡,商務中心他工作了20年,而現在卻可能被迫離開。
  王祖國 廣州京站美食站客運員:
  因為我們幹了這麼久,不相信我們會沒有工作,
  解說:
  從花樣年華到人過中年,十年、二十年的工齡為何換來的卻是一紙休書?
  朱少偉 廣州站客運員:
  一下子要你走就走,年齡這麼大了,到哪裡去。
  解說:
  用工單位是有苦難言,還是在斷章取義。
  廣深鐵路股份有限公司人勞部部長:
  就是說企業繼續用你們企業是違法的。
  解說:
  《新聞1+1》今日關註:勞務派遣為何與正式工不同?
  主持人 董倩:
  晚上好,歡迎您收看正在直播的《新聞1+1》。
  每年的春運都是各個火車站最為忙碌的時候,尤其是像廣州站這樣的大站,但是今年在這個最忙碌的時候,廣州站的幾百名員工卻面臨著下崗這樣的命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那麼面臨下崗命運的都是一些什麼樣的人,他們都是一些什麼樣的情況?今天我們就一起來關註他們的故事。
  解說:
  2013年8月,在繁忙的廣州火車站,幾百名廣州鐵路集團的工作人員突然接到了這樣一份通知,他們年底到期的合同將不再續簽,這意味著他們即將失去這份工作。消息一公佈,炸開了鍋。
  廣州站客運員:
  維持我們的現狀,繼續上班下去。
  廣州站客運員:
  客運站又可以簽,我們為什麼不能簽?
  廣州站客運員:
  我們整晚整晚睡不著,真的。
  解說:
  曹莉今年36歲,她在廣州火車站已經工作了15年,此次她也在被裁員的行列,雖然日常工作仍然照做,但是下班後,她卻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這件事。
  曹莉 廣州站客運員: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能這樣,憑什麼炒我們?我們又沒有做錯事,又沒有違反安全路風,又沒有去多收旅客的錢。
  解說:
  曹莉的丈夫原是廣州鐵路的正式員工,然而在女兒兩歲的時候,他突然被確診患上了癌症,很快就離開了人世。生活陷入困境的曹莉母女,一度連住的地方都沒有,而她的單位廣州站是有自己的員工的宿舍,但這些宿舍只提供給有編織的正式員工,沒有去處的曹莉,就以丈夫的名義去找單位協調宿舍。
  曹莉:
  我就想鐵路那麼多人住了幾套房子,我就只是想和女兒有一個地方住而已,這就這麼辛苦嗎?真的是好過分。可是人家還要跟我爭,說這房子是誰是誰的。
  解說:
  2012年6月,曹莉和女兒住進了好不容易協調下來的這間小屋,她精心收拾了房子,想給孩子一個安定的家,可現在曹莉的擔心又來了,一旦失去工作,單位的房子很可能被收回去。
  曹莉:
  反正這工作對我真的挺重要的,我只想吃飯,只想活著,只想為女兒,我憑我自己吧,我想不知道這個節目播出來之後,會不會就是讓我好一點,會不會單位領導會責備我,其實我心裡都好害怕,我不知道。
  解說:
  王祖國也是此次被裁對象之一,他在廣州站已經工作了20年,20年來,沒有一個春節能和父母團聚。
  記者:
  你快沒有工作了,你媽媽知道嗎?
  王祖國 廣州站客運員:
  她聽了以後肯定不相信,因為我們幹了這麼久了,都不相信我們沒有工作了。
  解說:
  幾百個人就這樣一邊工作,一邊在煎熬中等待單位的消息,他們希望單位有一天能改變主意和他們續簽合同。
  王祖國:
  走法律的途徑是想過,但是我們的能力有限,我們是最底層的,最底層的工人跟國有企業來打(官司),等於是雞蛋碰石頭。
  解說:
  2013年11月4日,在等待了三個月後,廣州鐵路集團決定繼續和這幾百名勞務工續簽兩年的合同。
  主持人:
  剛纔在短片裡面,我們認識了曹莉這樣的一位36歲的廣鐵集團的工作人員,36歲的她已經在廣鐵集團工作了15年,那麼在過去她曾經與單位簽訂過兩次勞務派遣合同,第二次到期時間在去年的12月底,那麼本來她應當繼續簽訂的是一份長期的勞動合同,但是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她和她的幾百位同事都被拒簽了。我們來分析一下曹莉的這種情況,我們要依照的是什麼法來分析呢?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勞動合同法,2008年版的,我們來看一下,那麼具備以下幾種情況的,應該訂立的是無固定期限勞動合同就是長期合同,曹莉我們看屬於什麼情況,曹莉已經工作15年,這個法裡面規定,勞動者在用人單位,連續工作滿十年,曹莉已經具備了。
  第二條跟她沒有關係,我們再看第三條,連續訂立了兩次固定期限的勞動合同,且勞動者沒有犯錯的,續訂勞動合同。我們看曹莉滿足這一條,也滿足第三條。這種情況下廣鐵集團跟她不再續簽了,怎麼看待這種情況?那麼接下來我們就要連線一位專家,來自社科院社會學所的研究員張翼先生。張翼先生,您看,剛纔我們也依照勞動法比照了一下曹莉的這種情況,廣鐵集團有沒有違反相應的法律?
  張翼 中國社會科學院社會學研究所研究員:
  現在要看兩個情況,第一個情況就是廣鐵集團,它用的這樣一些勞動派遣合同工,它是不是在臨時性、輔助性、替代性的工作崗位上,如果是這樣可以的。
  主持人:
  這個是不是沒有固定標準或者模糊標準,怎麼定義都可以?
  張翼:
  這個不行。臨時性指用工勞動合同存續期不超過六個月才算是臨時性的。
  主持人:
  曹莉不在這一列。
  張翼:
  不在這一列。
  主持人:
  替代性?
  張翼:
  替代性指本職崗位上員工學習期間、休假期間採用勞務派遣工來解決工作崗位。
  主持人:
  曹莉很明顯也不在這一列,剩下一個輔助性。
  張翼:
  從廣鐵集團這個集團性質這個工作不是輔助性的勞動工。
  主持人:
  三性集團都是不符合的話,怎麼看待廣鐵集團這次不跟曹莉續簽?
  張翼:
  把不續簽改為勞動用工合同最好。
  主持人:
  應該進行長期簽訂下去。
  張翼:
  先把勞務派遣工這種形式結束,然後轉化為勞動合同。
  主持人:
  您恰巧說到我接下來要問的這個問題,經過曹莉,還有百位工友這樣的爭取,現在對方要跟他們簽訂新一輪的兩年期的合同,現在問題又來了,如果按照勞動合同法,剛纔我念的第三款的話,你已經簽訂兩次勞務派遣合同了,再簽訂的話,就是應當自然而然就是一個長期、固定的合同了,為什麼這次非但不是固定,反而又變成了一個兩年期了。剛纔說要連續兩次了,已經開始第三次了。
  張翼:
  這要看簽訂的勞動合同是跟勞務派遣公司簽的,還是跟廣鐵集團簽的,如果是跟勞務派遣公司簽的,明顯是錯了,應該簽的是無固定期限的勞動合同,如果是跟廣鐵集團簽的,應該簽的是有固定期限勞動合同,而不是勞務派遣合同。
  主持人:
  曹莉到底簽還是不簽,簽的話簽下來只是兩年,如果不簽,不知道面對是什麼命運,應該怎麼辦?
  張翼:
  如果是跟廣鐵集團簽了兩年,簽下來,實際上已經完成了從勞務派遣工和勞動合同工轉變。
  主持人:
  但是兩年。
  張翼:
  儘管是兩年,但是同工同酬現象就能夠保護。
  主持人:
  好,謝謝您張先生,稍後會有更多的問題請教您,看完曹莉的故事,瞭解完她的遭遇之後,我們就想知道,在曹莉和她的工友和相關部門進行談判,談判到底怎麼進行?作為用工方他們這麼做理由又是什麼?繼續關註。
  解說:
  合同能續還是不能續,這對曹莉還有幾百名廣鐵集團的勞務工而言,絕不僅僅只是一份工作的問題,而是一家老小未來賴以生活的依靠,這一晚當記者正在採訪曹莉之時,她卻突然接到了來自工會的電話。
  工會:
  你這樣子,明天下午要開一個會,集團來人,你明天就不要過來了,你的事站里會想辦法的,你別來參與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曹莉:
  好。
  工會:
  你聽到我講的話了嗎?
  曹莉:
  我聽明白了。
  你看我們單位就打電話給我們,明天集團肯定下來人,叫我不要去,我不知道怎麼辦。
  記者:
  那你怎麼做抉擇?
  曹莉:
  我現在很矛盾。
  記者:
  你相信他們還是?
  曹莉:
  因為我覺得我誰都不相信,我得相信自己。
  解說:
  曹莉在糾結,而在勞務工崗位上工作了16年的朱少偉,同樣在一次次地向上級反映情況,儘管距自己離職的日期越來越近,但她仍沒有放棄。
  朱少偉 廣州站客運員:
  這是我們廣州站人勞科許科長給我發的短信,他說,老朱,股份公司很重視你們的事,下午派人勞部長來廣州站和你們對話。
  解說:
  約談朱少偉等人的是廣深鐵路股份有限公司的人勞部部長和公司的法律顧問。
  廣深鐵路股份有限公司人勞部部長:
  繼續用你們企業是違法的,我是跟你的勞務公司定的協議,勞務協議終止了,你們回那個單位,回你們勞協,是這麼一個概念。企業這樣做是沒有問題的。
  解說:
  人勞部部長解釋說,廣鐵集團也是不得以才做出停止續簽的決定。
  廣深鐵路股份有限公司人勞部部長:
  作為用人單位也好,廣州站也好,作為我們也好,都不願意。
  廣州站客運員:
  都不願意裁掉我們。
  廣深鐵路股份有限公司人勞部部長:
  肯定嘛,按照我們說的企業要用人,勞務工相對來說,勞動用工成本低一點點,這應該來說是雙贏的局面,但是這個勞動合同法把在那個地方。
  廣州站客運員:
  你轉過來不就行了?
  廣深鐵路股份有限公司人勞部部長:
  轉不了。
  廣州站客運員:
  跟鐵總申請。
  廣深鐵路股份有限公司人勞部部長:
  現在的指標是什麼?指定的相關的鐵路技術學院,這是一大部分,另外就是鐵路專業畢業的大學本科生,這是鐵總給指標。
  解說:
  當朱少偉詢問如何要求賠償,同工同酬是否也應該是一個賠償標準時,人勞部部長的回答卻是這樣的。
  廣深鐵路股份有限公司人勞部部長:
  同工同酬這個概念只是四個字,不管是司法也好還是實操也好,就是我們再處理勞動糾紛實際操作也好,這四個字是沒有任何量化標準。
  解說:
  這次談話給朱少偉傳遞的信息是,終止合同是不會改變的了。然而事情發展到去年11月4日卻忽然發生了轉機,廣鐵集團改變決定,提出繼續與幾百名勞務工續簽合同。
  廣鐵集團人勞科科長:
  你們要懷著感恩的心。
  廣州站客運員:
  我們頭一天跟你說的時候,你還告訴我們說不可能。
  廣州站客運員:
  我們也經歷了冰火兩重天,我們都絕望了,真的是絕望了。
  廣鐵集團人勞科科長:
  站長連夜去彙報。
  廣州站客運員:
  我們的站長,他還挺關心我們的。
  廣體集團人勞科科長:
  站長是你們的貴人,是你們的恩人。
  廣州站客運員:
  我們要好好謝謝站長。
  解說:
  但接下來等待他們的究竟是一份什麼樣的合同,會是勞務工們一直期望的無固定期限勞動合同嗎?在新合同中,他們期寄與正式工同工同酬的願望又能否實現呢?
  主持人:
  短片中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那位人勞科科長說的那句話,你們要懷著一顆感恩的心,讓曹莉他們對他們懷著一顆感恩的心。我有點不明白了,到底應該誰對誰懷著一顆感恩的心呢?像曹莉和王祖國這樣把15年、20年的青春汗水還有全部的精力都給了廣鐵集團,你們說不要就不要他們了,怎麼可能讓他們去懷著一顆感恩的心給你們呢?這不應該倒過來才對嗎?好,我們繼續連線張翼先生,剛纔我不僅不明白這個感恩的心,我同時還不明白一句話,就是人勞部長說,作為用人單位,廣州站也好,我們也好,都不願意,為什麼?因為是勞動合同法把在那兒,所以讓我們沒法用你們,這句話什麼意思,我怎麼就不明白呢?
  張翼:
  實際上是勞動合同法規定了同工同酬這樣標準,如果繼續使用這些勞務派遣工的話,必須做到同工同酬,這樣就導致雇人的這些公司勞動方面的成本開支會有所上升。
  主持人:
  也就是說他們不願意做出同工同酬的選擇,所以拿出勞動法說,因為勞動法不讓我們用,所以我們才這樣。倒過來了。
  張翼:
  他是拿勞動法說事,但是實際上背離了勞動法本質這樣一個內容。
  主持人:
  這個我明白了,另外一個人勞科科長還有一句話,他說要把曹莉轉為正式員工的話,既不符合條件,又超出了鐵總給他們的指標,這個是什麼意思?
  張翼:
  所謂的轉為正式工,就是轉為勞動合同工,跟廣鐵集團簽訂勞動合同工,如果把這個勞動合同簽下來了,就把同工同酬問題一攬子解決了。但是我們這裡要問兩個因素,一個就是上面的事業單位給他的這個指標是一個工資總額的指標還是一個勞動崗位的指標,如果是勞動崗位的指標,那顯然這樣的對話實際上自相矛盾的,如果是工資總額的指標,那這時候就是如何在同工同酬的問題面前,他們肯定會碰到一個社會責任跟利潤獲得之間的矛盾的心理。
  主持人:
  第三個疑問,您給我們解釋一下,剛纔人勞科長還說了一句話,同工同酬缺乏一個標準,這句話站得住腳嗎?
  張翼:
  站不住腳,同工同酬在新的勞動合同法里規定的非常明確,第一個意思付出相同的勞動,必須獲得同樣的報酬,那麼這個相同的勞動概念,可以是勞動派遣工跟勞動合同工如果在同一個工作崗位上,他們的勞動工資應該相同。如果企業內部沒有這樣一個勞動崗位,那麼要參照同樣一個地區里其他相同的勞動崗位來付給勞動報酬。
  主持人:
  也就是說人勞部長所提出來在面對曹莉他們要求的時候,所提出來的幾個給出來的解釋都是站不住腳的。
  張翼:
  都是不成立的。
  主持人:
  謝謝張教授,稍候繼續連線您。勞務派遣,剛纔我們一直在議論這樣一個話題,這種制度是在什麼時候產生的,是在一種什麼樣的背景下產生的,那麼在實施它的過程當中,又有沒有走偏呢?我們繼續關註。
  解說:
  20年,一部法律可以從無到有,再到逐步完善,而20年一個人卻已從青年走到了中年,王祖國的20年就這樣在廣州站渡過。
  王祖國:
  我保存的2004年前面的是手簽的,就沒有底的。
  記者:
  2004年前工資是多少?
  王祖國:
  2004年以前我們工資總共就420元。
  解說:
  1995年,我國財政實頒佈了勞動法,那個時候王祖國已經在廣州站工作了兩年,從1993年一直到2006年,他都是與廣州站直接簽訂勞動合同。
  這份2007年打印出來的養老保險對帳單,可以清楚地證明在1997年到2007年的十年裡,王祖國的勞動關係就在廣鐵集團。而那時他和工友們的身份是臨時工。
  王祖國:
  臨時工就是在單位比正式工少拿錢,活一樣地乾。
  解說:
  作為一名臨時工,在不得不面對收入上差距的同時,更在為他們每一年合同的著落而擔心。2006年,王祖國合同的簽約方,由廣州站變為廣州鐵路勞務分公司,簽約時間只有短短一年,2007年,勞動合同法獲得通過,讓被勞動派遣的工作者利益得到了更好的保障。
  曹康泰 時任國務院法制辦主任:
  為了避免用人單位濫用勞務派遣用工形式,規避勞動合同的法律義務,侵害勞動者的合法權益,實施條例規定,勞務派遣單位不得以非全日制用工形式招用被派遣勞動者,勞務派遣單位或者被派遣勞動者依法解除或者終止勞動合同的勞務派遣單位也應當向該勞動者支付經濟補償。
  解說:
  而就在那一年王祖國合同的簽約方又由廣州鐵路勞務分公司轉為了廣東省勞動協調指導中心,到了在勞動合同法正式開始實施的2008年,王祖國勞動合同的簽約方里多了一個華南人力資源事務所,之後他又連續兩次和華南人力資源事務所簽約,合同中的工作地點都是廣州站。雖然七年時間里,和王祖國簽約的公司,已經和和廣州站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對王祖國來說只要規律穩定,其他都可以不去計較,但是今年突如其來的解約通知讓這個在廣州站已經工作了20年的人變得不知所措。
  王祖國:
  我其實想他們鐵路早給我們辭退就好了,因那時還年輕嘛,現在這麼大年齡了,去哪裡找工作。年齡大了,他們不要。
  解說:
  一個國企的派遣員工是否就應該被這樣的對待,翻看勞動合同法我們沒有找到一條適合當前解約的理由。而2013年7月新修訂的勞動合同法中再次提及的,用工單位應該按照同工同酬原則對待勞務派遣人員的規定。在這個時候更是成為了遙遠的目標。
  主持人:
  當我們今天瞭解完了曹莉還有像王祖國這樣個體的命運之後,我們不防再從整體上來瞭解一下勞務派遣到底是一個多麼大的群體。那麼根據2011年經濟觀察報的引用,他們引用的是全國總工會的一個數字,是全國勞務派遣人員的總署是六千多萬,主要集中在公有制企業,機關事業單位,部分央企,甚至有超過2/3的員工都屬於勞務派遣,這是一個多麼龐大的群體,接下來我們繼續連線張教授。我們看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勞務派遣,為什麼有這麼多的企業,尤其是一些國有企業甚至央企,還有機關事業單位,尤其是他們,更願意使用勞務派遣?
  張翼:
  長期以來我們國家企業內部存在兩種身份制,一種是正式工,一種是臨時工。那麼把臨時工像王祖國這樣的,在2007年停止以後,那麼2008年元月1日開始實施新的勞動法以後,我們說,他們轉變為勞務派遣工的這種變相的形式又進入到企業,所以很多國有企業,真正不是減員增效,而是還員增效,就是把原來的老職工,這樣一些社會包袱甩給了國家,把用人方式,用臨時工轉變為勞務派遣工方式,節約勞動成本的方式,使得央企增加了它的效率,但是這個效率在新的勞動合同法實施過程當中,尤其同工同酬部分這個條目執行過程當中窮途末路,走到頭了。
  主持人:
  謝謝您給我們帶來的解釋,同時感謝觀眾朋友收看今天的節目,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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